出自《善恶的彼岸》。原文为：与恶龙缠斗过久，自身亦成为恶龙；凝视深渊过久，深渊回以凝视。《善恶的彼岸》于1885年夏动笔，翌年冬完成。写作此书有两个目的，一是解释烽阐述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，一是为写作他最伟大的最重要的著作《强力意志》作准备。

这句话出自哲学家弗里德里希·尼采的著名哲学著作《善恶的彼岸》。
尼采在该书中力图界写"善"与"恶"这两个相对的词，为图区分不道德和非道德。他察觉到人们为使古代道德准则和现代人的需要相一致所做的努力，是有矛盾的，他认识到人们经常在道德理论和社会实践之间作出妥协。他的目的是确立道德与需要之间的关系，为人类行为构造一可操作的基础，所以，《善恶的彼岸》是尼采对一种新道德体系作出的最重要的贡献之一，触及了其哲学的许多最深层的原理。
作者简介：
弗里德里希·尼采，德国哲学家，唯意志论者。生于罗肯一传教士家庭。二十四岁就成为大学教授，在瑞士巴塞尔大学任教古典语言学，十年后因精神分裂而退休。1889年丧失理智。主要著作有《悲剧的诞生》、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、《善恶的彼岸》、《权力意志》等。